1984年,对新中国而言是个重要的年份,这一年是改革开放成果的重要考察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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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61年六月,“赛存孝”刘整向蒙军投降前,命帐下参谋官许彪孙为他草拟降书。许彪孙冷笑者抬起右手对刘整说:“我这只手可以断,但我这支笔绝不能写!”许彪孙死宁死不愿投敌,不久后便与家人一起服毒自尽了。
据说许彪孙临死前,委托仆人将自己唯一的孩子送走,结果走到江边没有找到船只渡江,最终没能逃脱被害的命运。为了纪念此事,此地被当地人改名为保子头。后来泸州当地居民把刘整称为“亡宋逆贼”,打造了“许彪孙托孤”、“刘整降元”两幅摩崖石刻,至今在神臂城遗址中还能看到它们。
刘整投降的消息迅速在神臂城内传开,当时城内除了刘整下辖驻军外,还有跟着湖北副总管黄仲文入川支援的三千将士。得知刘整欲投降蒙军,黄仲文便与部下商议,趁着神臂城内局势混乱之际,抢夺船只逃回南宋。不料事情败露,没有成功。
刘整听说此事后,派人传话给黄仲文:“我投降蒙军是因为俞兴的缘故,与你无关。等城内安定后,我一定献上厚礼,送你回去。”结果刘整第二天就把黄仲文的军队拆散收编,还反过来劝他一起投降。黄仲文不肯投降,并且大骂刘整言而无信。刘整一怒之下将他杀害。
刘整这样做属实有些不厚道,既然之前答应放人,不但没放还把人家给杀了。哪怕是为了防止他通风报信,也可以选择等事态稳定后再放人。除了黄仲文,刘整还杀了一个叫廉节的不肯投降的保义郎,此人是奉制置司之命来泸州地区买粮食的。再加上派人杀了许彪孙的孩子,除了“亡宋逆贼”,刘整还因此背上了“残害忠良”的骂名。
蒙军成都经略使刘黑马收到刘整投降的消息后,派儿子都总管万户刘元振去神臂城受降。当时蒙军中有很多人认为,刘整没有任何征兆,便无缘无故突然投降,其中可能有诈。
刘元振对他们说:“现在的宋朝权臣当道,赏罚毫无章法,有功之人经常遭受打压、迫害,将士们因此离心离德。刘整本来就是北方人,如今却在泸州镇守,这与当年红袄军的李全有些相似。刘整投降,是意料之中的事,并不奇怪。”
出发前,父亲刘黑马叮嘱刘元振:“刘整是宋国名将,泸州神臂城又是宋国在蜀地的要害,刘整突然投降,真假未辨。你此去不必为自己考虑,如果成功了,功劳是国家的;如果失败了,你便是为国尽忠了。这是身为臣子的本分。”
刘整联系刘黑马是有些原因的。首先,两人同姓,“五百年前是一家”;其次,两人都是北方汉人,有共同语言。刘黑马祖籍山东,而刘整是河南人,算是半个老乡吧。
刘元振带着一队骑兵来到神臂城下,刘整率兵亲自出城迎接。刘元振把军队留在身后,独自一人下马前行与刘整相见。两人寒暄几句后,刘元振表示相信刘整的诚意。刘整则邀请刘元振次日进城详谈,刘元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。
第二天,刘元振换掉官服身着便装,只带着几名随从与刘整并肩骑马进入神臂城。刘整在城中设下酒宴款待刘元振,席间二人你来我往、推杯换盏地喝了一整天的酒,直到醉倒不省人事。
事后,刘整对刘元振的胆量与豪气十分钦佩,送给他黄金六千两,男女仆人五百名。刘元振把收到的黄金全部赏赐给神臂城的将士们,而把仆人送还给刘整。
泸州神臂城扼守长江水道,是重庆的“西大门”,得知刘整投降蒙军配资线上站,宋军怎能一点行动都没有?正当刘整与刘元振在神臂城内聚会时,四川制置使俞兴已经开始集结部队,前来讨伐刘整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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